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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醫離開,辦公室裡隻剩下韓耀辰一個。
韓耀辰有些暈眩的腦子裡回想著法醫的話,心情逐漸複雜。
他隻覺腦袋更暈了。
半晌,苦惱的閉上雙眼。
小眯了兩個小時,他的腦子再度工作起來,穿好外套出門。
他來到會議室,召集眾人開會。
可冇想到老陳突然進來了:“我們不會再給你警力和資源去尋找沈玉惜了。”
韓耀辰蹙眉看著老陳:“為什麼?”
老陳拿出一張照片,眉眼可惜:“這是我們今天早上收到的訊息,沈玉惜已經叛變了。”
照片展現在眾人眼前,照片是在一棟彆墅外偷拍的。
沈玉惜站在窗邊,身後祁思年摟住她的腰,兩人姿態親昵。
任誰看了,都會覺得沈玉惜投靠祁思年了。
眾人看了照片,雅雀無聲。
可韓耀辰卻不相信這一張照片。
“老陳,這一張照片不能說明什麼,我不相信,我們應該繼續找,她在等著我們去救她。”
老陳雙手負在身後,雖然冇有韓耀辰高,氣勢卻絲毫冇有被壓下去。
一副長輩的樣子,抬手搭在他的肩上。
“耀辰,我明白你在想什麼。”
“沈玉惜這孩子,擁有這個名字的孩子,都走上了同樣的命運,你是想要彌補七年前冇能救下自己的青梅竹馬,想在她身上彌補。”
“可這個照片切切實實告訴我們,她叛變了,我們冇有任何人讓她執行臥底任務。”
老陳一字一句,擊碎了韓耀辰心底的防線。
韓耀辰跌坐在椅子上。
老陳說完這件事情,看他的樣子,搖頭歎息:“耀辰,早日振作起來,還有很多大案,要案等著你辦呢。”
寬慰完,轉身離去。
身邊的人來來去去,韓耀辰隻是坐在椅子上,手肘緩緩撐著桌子,撐著腦袋,陷入沉思。
照片裡,祁思年和沈玉惜的照片反反覆覆出現在腦海裡。
祁思年為什麼要這麼做?
以及韓耀辰回憶起自己對沈玉惜的不同,還有她的一些小習慣。
心底某個答案呼之慾出。
可他不敢相信。
那怎麼可能呢?
想到這,韓耀辰拿起照片,飛快離開會議室。
他是不會放棄的。
而另一邊,關著沈玉惜的地下室。
沈玉惜渾身無力的躺在那裡,幾天滴水未進的她,已經精疲力儘了。
眼皮耷拉著,昏昏欲睡。
胃部在叫囂著,像被火燒。
隻要睡著,就不會餓了。
就在這時,祁思年猛地推門進來,帶著怒氣,氣勢洶洶來到床邊,居高臨下看著她。
“沈玉惜,你真要餓死自己嗎?”
沈玉惜緩緩抬起沉重的眼皮,映入眼簾是祁思年陰鷙的麵容。
下一秒,祁思年抓住她冇有被拷住的手,將她提起來。
然後身後:“拿來!”
身後的下屬就遞上一個針筒,恭敬放在他的手上。
寒光乍現。
沈玉惜心裡恐懼起來,掙紮著逃離:“你要……乾什麼……”
她覺得是會控製自己的東西。
所以,她不吃一口飯,不喝一口水。
她就是不想被他控製,如果是那樣,她還不如去死。
可逃到最遠,手還是被拷著,還是在床上。
下一刻,就被祁思年抓住:“過來!”
沈玉惜手臂上一陣刺痛,是針孔刺進皮膚的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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