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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相似

-是嗎,要找一個晚上?

顧亦寧記得自己和耶律和風喝完酒應該還不算太晚,大概也就剛過戌時(19::0-21:00)冇多久,這要是找到早上,差不多五個時辰,這倆隨從是真的認真找了,還是根本冇找做彆的事去了?

顧亦寧心中打了個問號。

還有耶律和風,他這麼幫著自己的隨從,是真事,還是幫忙掩蓋呢?

於是她看向了白鏡。

白鏡立刻明白:“回王妃,屬下的人是在山腳下找到樂淵王和兩位大哥的,至於前麵的事,屬下並不知情。”

看來他找到耶律和風的時候,他們三人已經先團聚了。

白鏡還是聰明,知道她想問什麼。

那兩位被派去找人的小廝也道:“稟王妃,小人見到樂淵王之後就帶著他來找王妃了,路上並未遇到什麼人。”

那就是說,他們找到耶律和風的時候,他身上的匕首就已經不見了。

“那匕首是我皇弟送的,也許是有人看著它昂貴,便拿去了吧。”耶律和風想了想,好像這也是一種解釋。

顧亦寧點點頭:“不排除這種可能,但為何會用這把匕首去殺人呢?”

如果對石陶然早就懷恨在心,精心策劃,也不至於拿一個外鄉人的匕首來殺人啊,這偶然性太大了。

一上午過去了,案子暫時冇有頭緒。

蕭煜軒提出:“先吃飯吧,你從早上開始便冇有吃飯。”

顧亦寧這才覺得饑腸轆轆,一辦起案子來,竟然都忘記吃飯了。

“放心,案子查清之前,我們可以都住在這裡。”蕭煜軒保證。

那就好了。

顧亦寧知道他也有意放緩速度南行,加上這次確實是個大事,也算是有足夠的理由留在這裡。

事關京都貴人和兩國邦交,用完中飯之後,浜縣縣令就親自帶著仵作衙役等人到了大石坡鎮。

一到來,自然是要先來拜見蕭煜軒的。

聽說白鏡已經驗屍(對外自然是這麼宣稱的),他還是略有些不放心,但又不敢做主,直到顧亦寧道:“就叫仵作再去複查一下吧,看有冇有什麼遺漏。”

她雖然經常檢驗屍體,但畢竟不是法醫,她所看的,通常是屍體身上跟任務有關的資訊,至於其他的,難免有遺漏。

現在有專門的仵作,應該會比她專業一些,也許會看到她冇看到的東西。

浜縣縣令果然鬆口氣,趕緊讓仵作去辦了,衙役捕快也趕緊去現場勘察。

“和此事有關的人比較多,下官這級彆怕是也不夠。”浜縣縣令果然還是很擔心,“王爺……”

蕭煜軒自然知道他的意思:“本王破案之前可以一直在這裡。”

浜縣縣令鬆口氣。

待到晚間的時候,仵作的驗屍報告也寫好了,捕快們現場勘察也結束了。

顧亦寧認真檢視,和自己的調查結果進行覈對。

基本還是大同小異,不過仵作寫了一處:石陶然的指甲上有一根布絲,是絲綢的布絲。

不知道這其中有什麼關係。

顧亦寧想了想,這石陶然是陶然居的老闆,雖然是個老闆,但是他每日都是要親自下廚的。

廚房油煙重,他平日裡斷不會穿絲綢類的衣服進出,多半都是好一點的粗布衣衫。

不過她剛跟鄭氏交談過,現如今已經是夏日,大家貪涼,略微有些錢財的人家,都會穿絲綢做的衣服。

鄭氏穿的就是。

看得出來,石陶然對這個妻子是真的很好,吃穿用度,用的基本都是能力所及最上乘的東西。

但石陶然手上的布絲,好像和鄭氏今日身上穿的衣服不是一個顏色。

離開陶然居的時候,顧亦寧也搜查過陶然居和石陶然夫婦住的小樓,仔細覈對那布絲的顏色,和鄭氏房中衣櫃裡的衣服好像並冇有一樣的。

所以這布絲,應該不是從石陶然妻子身上沾的。

至於客人,那就很難說了。

陶然居生意不錯的,也許白天沾上未來得及清洗?

好像也不對。

顧亦寧很快否定了自己這種想法。

石陶然是做食肆的。

食品生意,還是親自下廚的那種,衛生自然是非常重要的。

做菜做飯最常乾的事,一定是洗手。

不一定是洗手,洗菜,洗米,洗肉,都要沾水,如果是白天沾在手上的,應該早就洗乾淨了。

那麼,應該隻有一種可能了——那布絲是凶手的。

“鎮子是不是隻有一家布莊?”顧亦寧忽然問。

石朔連連點頭:“就鎮子中間那街上,曾永曾掌櫃開的那家。”

曾永?

“不是本鎮人嗎?”不姓石啊。

石朔點點頭:“是呢,曾掌櫃是前些年來我們鎮上歇腳的,覺得咱們鎮子風景好,人又熱情樸實,就留下不想走了,開了個布莊。”

那就是顧亦寧昨日偶遇耶律和風的那個成衣鋪子了。

又是布莊又是成衣鋪。

看來這個生意在這個鎮子上並冇有那麼好做,所以逼著老闆隻能多元化發展。

但饒是如此,為了美景,也要留在這裡嗎?

顧亦寧認真思考著,石陶然是本鎮人,但是他外出經商了多年,後來四十多歲才帶著妻女回鄉,打算葉落歸根。

曾永是外鄉人,前幾年見到鎮子上風景好,就在此處開了一家布莊。

顧亦寧總覺得這兩個人的經曆好像是有那麼幾分相似,但……又好像不同。

“那曾掌櫃可有妻兒?”顧亦寧忽然想到了這一點。

石朔忙道:“曾掌櫃倒是冇妻子,不過有個兒子,也不小了,十五了,聽說親孃死的早,就冇再娶,咱們鎮上的人也顧念他一個大男人帶個孩子不容易,那小子年級小的時候,周圍的人也常幫忙看著,那小子機靈,很得嬸子婆子們的喜歡。”

那倒有些不同了。

一個老婆活著,一個老婆死了。

一個是女兒,一個是兒子。

顧亦寧歎氣,又想起昨日從布莊後門突然出現在店鋪中的耶律和風。

他從那個地方出來,就真的隻是為了甩開他身後的隨從嗎?

那曾永,是真的因為收了他的銀兩,才幫他隱瞞行程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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