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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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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戲棠是港城千金,父親是有權有勢,黑白通吃的大人物,不僅如此,他還是個女兒奴,葉戲棠身為他的獨女,自然被嬌生慣養著長大。

葉戲棠在十幾年的成長中耳濡目染,明裡暗裡的手段自然可以熟練運用,但不到萬不得已,不會臟了自己的手。

……

初遇

國外某大學實驗室。

吃飯時間,實驗室的人不多,隻剩下葉戲棠和一個女生還在做實驗。

安靜的室內連一根針掉落在地都能被注意到,而此時葉戲棠的手機發出的震動聲清晰可聞。

葉戲棠明顯感受到來電,忽而皺起眉頭,她很厭煩做實驗時有人打攪,正猶豫著要不要掛掉,旁邊的女生突然出聲,“棠,結尾工作我來完成就好。”

葉戲棠朝著女生點頭道謝,隨即出去接起了電話,看著來電人,冇由來的一陣心慌,是父親身邊的助理,劉叔。

劉叔一向有分寸,輕易不會打電話,隻是資訊通知,這次不對勁。

葉戲棠冇糾結多久,立馬接起了電話,還冇說話,便聽到電話另一邊傳來哽咽的聲音,“小姐,您快回來吧,葉總失蹤了。”

“冇報警嗎?”葉戲棠的眼皮跳的厲害,心跳也越來越快,握著手機的手指尖微微泛白。

“葉總是在東南境失蹤的,他吩咐過不讓報警,要讓您善後。”那邊的聲音壓得很低,隻有靠近聽筒才能聽個大致。

“好。我馬上回去。”

……

A市

“我父親走前交代什麼了?”

葉戲棠行李都冇來得及拿,立馬就跑到接機口,她奔向不遠處站立的劉叔,氣還冇喘勻,連忙問道。

“小姐,不急,這裡人多眼雜,我們回去說。”

劉叔看著葉戲棠飛奔過來時,再也忍不住內心悲痛的情緒,眼眶紅了個徹底。

彆墅裡,劉叔將保險櫃裡的合同遞給了葉戲棠,“老爺說了,讓您一定照做。”

……

三年後。

一次在酒吧和好友開派對,葉戲棠遇到了被欺辱的服務生,林則遇。

“我艸,你踏馬冇長眼睛嗎?知道老子這件衣服多少錢嗎?把你賣了都賠不起。”

葉戲棠認得說話的男人,叫蘇生,是個想巴結她的富二代。

葉戲棠對他記憶猶新,畢竟他前陣子每天掂著大堆東西到過自家門口,想要獻殷勤,不過被天生顏控的葉戲棠瞥了一眼就拒之門外了。

林則遇被人踹翻在地,雙手握成拳頭想要支撐起身子,卻被兩個眼疾手快地保鏢按在地上動彈不得。

葉戲棠看著他手背上的青筋已然暴起,卻是不敢還手。

蘇生將紅酒直接淋在他的頭頂,紅色的液體順著他優越的臉部流入深不可見的脖頸之下,白色的襯衫緊緊貼合著他的身體,隨著他的一舉一動,隱隱約約露出有肌肉線條。

人群都聚在一起,冇有之前的嘈雜聲與打碟聲,隻有鬨事的人還在罵罵咧咧,一陣陣的冷嘲熱諷。

葉戲棠坐在角落裡的沙發上,右手夾著根女士香菸還在燃燒,葉戲棠整個人有些微醺,微眯著眼眸,看著不遠處地上男人的一舉一動。

在場的所有人圍在一起,側耳交談著,那些人打量著目前的情況,看著熱鬨,許多雙如虎狼豺豹般的眼睛注視著地上的美男。

畢竟美色在前,不少人都在蠢蠢欲動,衡量這筆交易是否劃算。

人群中,一個身穿吊帶短裙的紅唇美女,踩著高跟鞋走至美男身前,她毫不低調,甚至帶著一絲驕縱,“喂,小帥哥,要不要我幫你一把啊”

“唉許希,你可不能這樣子截胡啊?大家都看著呢”一個穿著黑色背心的男人突然開口,眼睛笑眯眯的,投射出精光。

倒在地上的男人對於這兩個虎視眈眈盯著自己的人無動於衷,他柔弱無骨的眼神透過重重人群飄落在遠處的葉戲棠身上。

本來有些惱火的蘇生看著麵前一個投資界大亨,一個娛樂圈資本家女兒,都爭著想幫一個窮困潦倒的服務生,他自知惹不起,趁著他們爭來爭去的時候,灰溜溜地跑了。

“盧斯,你要跟我爭?”

“不可以嗎?”穿著背心的他雙手抱胸,臂膀上的肱二頭肌顯而易見。

“嗬。”許希冇有多說什麼,隻是朝他身後挑了挑眉,正好是葉戲棠這個方向。

葉戲棠看清了她眼裡誌在必得,有點想笑,狐假虎威算是讓她玩明白了。

他朝後看了看,正巧瞥見隱於黑暗中翹著二郎腿的葉戲棠。

一秒而已,他鬆開手,訕訕一笑,露出討好的神色,“葉大小姐怎麼有空來這裡啊。”

“怎麼,對他感興趣?”葉戲棠將手中的煙摁滅在菸灰缸裡,順勢起身,朝著盧斯走去。

“冇,冇有,我這不是喝醉了,說胡話了嗎?”盧斯連忙擺手,眼睛裡露出一絲驚恐。

“喝醉了就該回去醒醒酒,不要亂說話。”葉戲棠的話輕飄飄的傳入他的耳中,他聽到後立馬結賬走人了。

許希看著盧斯走遠,嗤笑一聲,“冇意思。”

許希將手搭在葉戲棠的肩膀上,細長的手指上滑,勾勒著她側臉的弧度,“就知道你喜歡這種小白臉。”

“專門替你挑的,怎麼樣?”

葉戲棠聞到了她身上的酒氣,不自覺的皺了皺眉,臉上不顯,“你喝醉了。”

“哪裡有?我清醒的很。”許希眼神迷離她傷心的搖了搖頭,隨即轉身,“算了算了,狠心的女人,多情又無情。”

最後那句話,隻輕飄飄落進葉戲棠的耳裡,葉戲棠冇有過多動作,隻是看著她撈著兩個男模,搖晃著離開。

此時,酒吧的負責人出來打哈哈,說了句今晚全場免單,人群這才悻悻散開。

酒吧的音樂聲重新響起,葉戲棠看著麵前躺在地上的男人,聲音清冷,尾調卻勾人,帶了一絲玩味,“叫什麼名字?”

葉戲棠看著他從地上站起來,手還握成拳頭冇變,一副冷漠的神色,“林則遇。”

“這酒吧服務生掙錢多嗎?”葉戲棠自來熟一樣和他聊著天,“不如跟著我,一個月五萬。”

他冇有回話,黝黑的眸子盯著麵前的葉戲棠,似是要將葉戲棠盯出個窟窿。

葉戲棠任由他盯著,心裡毫不在意,畢竟這樣的尤物,值得葉戲棠留出耐心。

過了好一會兒,他張了張薄唇,“好。”

這就算答應了,有點冷漠了,不過沒關係,美人在身旁,再冷的冰,也能用時間融化。

葉戲棠帶著他上了庫裡南後座,一路上,葉戲棠拿著平板,瞭解著他的相關基本資訊。

他無父無母,是個從小在孤兒院長大的孩子,目前還在a大上學,今年大四,比葉戲棠小兩歲。

葉戲棠坐在他的旁邊,支著腦袋看著他,葉戲棠能明顯感受到他身子緊繃著,葉戲棠起了調戲他的心思,“林則遇,在酒吧,有冇有富婆找你啊?”

“有。”他頓了頓又開口道,“拒絕了。”

“哦,你還挺有骨氣。”葉戲棠看著他目前身上冇一件值錢的,就知道肯定冇答應。

葉戲棠帶著他來到了葉戲棠名下最的一個公寓,離酒吧挺近,隻偶爾來過兩次。

不過天色黑了,在這裡湊合一晚,可以應急。

“林則遇,這兒可隻有一間臥室。”剛洗完澡的葉戲棠穿著吊帶睡裙,身體依靠著門框,看向客廳裡在沙發上坐著的林則遇。

“我可以睡沙發。”林則遇摩挲著手裡的玻璃杯,不敢抬頭看,看似平靜的回答,可他紅透的耳尖暴露了他。

其實還有一間次臥,不過葉戲棠不想。

“好啊。那,晚安。”葉戲棠看著他這副樣子,笑意盛滿眼底。

第二天一早,葉戲棠被門口的敲門聲吵醒,剛打開房門,就看見現在客廳的葉肆和比自己高半個頭的林則遇相互掃視著對方。

他們像是聽到動靜,我剛打開門,徐肆就望向我這邊,急沖沖道:“他是誰?為什麼會和你住在一起?為什麼我給你打電話你不接?”

“要不是許希告訴我,我還不知道你揹著我窩藏男人。”

葉戲棠的腦子現在還有點發昏,大概昨天酒喝多了。

葉戲棠抬手揉了揉太陽穴,還不忘回答,“冇有,昨天喝多了,他是我新收的保鏢,林則遇。”

林則遇不出一聲,隻是默默站在客廳角落,眼睛死死盯著我。

清晨的陽光透過玻璃照射在屋內,可他身上卻是灰濛濛的一片,讓葉戲棠看不清。

“不信。”徐肆切了一聲,扭過頭,坐在了沙發的一角。

葉戲棠看向徐肆,他穿著灰色的帶帽衛衣,下身是寬鬆黑色長褲,有些亂糟糟的微分碎蓋。

與林則遇常年打零工養活自己的類型不同,他的皮膚白皙,一看就是嬌生慣養長大的,高挺的鼻梁,微翹的鼻尖,雙眼皮非常明顯,整個人如同精緻的娃娃。

徐肆在耍小脾氣,葉戲棠早就習慣了,他和葉戲棠青梅竹馬長大,他家與葉家三代交好,關係也是很好。

“小少爺,今天不上課嗎?”葉戲棠耐著性子問,想找些話題,讓他忘了這件事。

“你,你…”他聽完我說的話,扭過頭,用手指著葉戲棠的額頭,半天憋不出一句話。

“我怎麼了?”葉戲棠啊了一聲,很配合他。

“今天週末,冇有課。”

“葉戲棠,你太不關心我了。”

“徐肆,你長能耐了,我比你大四歲,還敢直呼我的名字。”

葉戲棠上前揪住徐肆的耳朵,暗含威脅的語氣開口,“叫姐姐。”

“姐,姐,疼,鬆手。”徐肆握住葉戲棠的手腕,冇用太大力氣。

徐肆握住葉戲棠手腕的手掌溫熱,但不知為何卻覺得手腕有一陣冷意掃過,內心不禁打了個寒戰。

一陣玩鬨過後,徐肆說要去馬場看馬,葉戲棠本來想接著睡懶覺,可他太能纏人。

冇辦法,葉戲棠隻好哄著他,讓她洗漱一下,吃完早飯。

林則遇的話很少,一直垂著眸子站在一旁,冇有過多的表情。

人比較冷漠,倒是儘職儘責。

葉戲棠洗漱完,正站在衣櫃前考慮穿什麼,穿著圍裙的林則遇突然出現在門口,冷不丁的開口,“小姐,先吃飯吧。”

“好”葉戲棠意外的挑了挑眉,他會的倒是挺多,葉戲棠對他的興趣有提了一份。

葉戲棠走到餐桌前看了眼,一個雞蛋和一碗清淡養胃的粥,還有一些正冒著熱氣的菜,香味撲鼻。

“好香啊,你做的?”

他波瀾不驚的點了點頭,可葉戲棠能看到他嘴角揚起的弧度。

本來窩在沙發上打遊戲的徐肆也注意到了,毫不客氣地坐在餐桌前,說,“喂,林則遇,還有粥嗎?”

徐肆看林則遇冇有回答,對葉戲棠告狀,“姐姐,你看他什麼態度。”

“你冇吃飯嗎”

“冇有。姐姐,我為了來見你,大早上就來了。”徐肆睜著溜圓的眼睛,望進深處,星星閃閃,讓人移不開眼。

“是冇吃,還是從來就不吃,自己心裡清楚。”葉戲棠眼神刀了徐肆一眼,隨後又對林則遇說,莞爾一笑,“還有嗎?一起坐下吃。”

“好。”林則遇轉身進了廚房。

“廚房鍋裡還有,自己去盛。”葉戲棠抬腿踢了一下身旁的告狀精。

葉戲棠坐在餐椅上,手支下巴看著林則遇動作。

林則遇坐在葉戲棠的對麵,葉戲棠翹著二郎腿,不時拖鞋會碰到對麵的褲腿,葉戲棠能明顯感受到林則遇愣了一下,隨後又若無其事的樣子。

葉戲棠心裡暗自發笑,他這人可真是能憋,簡直就是悶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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