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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035與049的相遇(求訂閱!求月票!求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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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擊潰一個人特彆簡單,隻需要擊潰他的內心,一切都會變為灰燼。——《黑暗世界》

封恒將描述框之中的內容全部看了一遍後,他轉過頭望向一直跟在自己身邊的話癆麵具,想要跟他一起討論這個SCP項目的一些特點,卻發現這傢夥依舊開始了行動。

此時此刻他的手裡一共捏著兩個糖果,而看他的樣子,伸出右手應該是要繼續拿第三顆。

看過描述框的封恒,自然知道拿第三顆會有什麼危險,很可能會斷手。

但是看到這一幕的封恒並冇有去拉住他,而是裝作有意無意的看著他的動作。

為什麼?

第一,他也想知道這個SCP項目記錄的東西到底是不是真的。

第二,他早就想借一個機會剷除這傢夥了,之前是因為眼豆,有顧慮,現在的話,這傢夥身邊冇有眼豆了,那麼自己也就冇有太大顧慮了。

而且看來,這傢夥的本體是葉鴉,雖然取代了他的意識,但是來自身體的本能也會驅使他去接觸一些古怪的SCP,然後作死。

這樣情況下的話癆麵具,是擊殺他最合適不過的時機了。

那麼自己,先讓他斷手,然後再讓他經曆一些SCP項目的殘害,這樣子的話,那麼自己擊殺他,也就有了足夠的鋪墊。

封恒的冷眼旁觀,話癆麵具並不知曉這一切。

他的狀態有些迷離,甚至有些怪異,彷彿意識已經消失了,隻能夠遵從他身體的本能去做。

快了,快了,接近了。

封恒隨著這傢夥距離玻璃碗的手越來越近而越發的心情激動起來,而在他的手距離那碗糖果隻差一絲距離的時候,從這個房間之外,封恒聽到了一聲突兀的碰撞聲,彷彿是有人將一個很重的紙箱子觸碰到地上了。

封恒有些警惕,循聲望去。

而話癆麵具渾身一顫,回過神來,望向自己手中的兩顆糖果,然後看向自己麵前的碗,在嘴邊悄聲暗罵一句後,立刻後退了幾步,順著封恒的目光循聲望去。

在眼角餘光之中,封恒看到話癆麵具的動作後,心中有些喪氣。

不過現在對於兩人來說,最主要的任務就是應該去聲音的來源處看看。

畢竟這裡可是一個遊戲副本,自己之前在萬能轉換器914那裡呆的時間太長了,很多玩家都已經開始行動,獲得了很多的物品道具,當然,也包括自己。

所以資源固然重要,但是如果被人淘汰了,那麼一切都是徒勞。

兩人悄然遠離玻璃碗,怕一會一個不小心讓這個玻璃碗直接打翻,雖然那隻是一個資料之中寫出來的,但是對於兩人來說,還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存在。

鬼鬼祟祟的,兩人在那一瞬間感覺自己像一個做賊的。

封恒在拐角處停了下來,朝門外望去。

他們從異次元空間之中來到這裡的時候,這個門就似乎冇有緊閉起來,貌似這裡已經被人搜刮過了。

門外.....

門外有兩個人,其中有一個是玩家,另外一個看起來像是一個SCP項目。

不過封恒對其中一個身影很熟悉,不是玩家,而是那個SCP項目。

他總感覺這個背影好像在哪裡見過。

正在封恒沉思之際,眼前的讓他熟悉的身影不知道從何處拿出來一個黑色的手提包,然後從其中取出各種醫療用品,然後對著地上幾近昏迷的玩家進行著封恒所熟悉的手術操作。

鳥嘴麵具,黑色鬥篷。

SCP-049!

封恒還記得這傢夥的編號與名字。

這傢夥為什麼會在這裡?

之前的那具屍體已經解決完了?

封恒再一次四下掃了一眼,發現在049疫醫的身後,默默跟隨著一個長相非常難看,但是卻很活潑的生物體,他渾身黑色,隻有臉上的肉色才能看出這傢夥生前是個普通人。

難道這就是SCP-049的手術產物?

封恒有些奇怪,但是眼前,這傢夥的口中再一次道出讓人有些昏迷的奇怪歌謠。

“玫瑰做的花環,滿滿一口袋的花朵,Atishoo,Atishoo,我們都將死去.....”

“玫瑰做的花環,滿滿一口袋的花朵,Atishoo,Atishoo,我們都將死去......”

奇怪的歌謠,一直在響起著。

道出歌謠的溫柔聲音,給封恒了帶來一種有些睏倦的感覺。

他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開始迷失,迷失在這冰冷的房間之中。

他現在隻想躺在床上,好好的睡一覺,與世隔絕,永不再來操心這些。

“玫瑰做的花環,滿滿一口袋的花朵......”

正當疫醫重複著這些歌詞的時候,封恒身旁一直在觀察眼前一幕的話癆麵具像是坐不住了一樣,又或者是看到了熟悉的傢夥,他立刻不顧眼前的景象,從門旁大步走出去。

看到話癆麵具身影的時候,疫醫顯然身形一怔,然後掃了一眼這傢夥的麵部,那張原本是喜劇,但現在變成悲劇的麵具,疫醫049很明顯的停頓了幾秒。

緊接著,鳥嘴麵具背後的雙眼,寫滿了欣喜,他張開雙臂,做出了一個擁抱的姿勢。

“要抱抱。”

不知道為什麼,封恒總感覺這傢夥的動作想要表達出來的意思就是這樣。

而當話癆麵具與疫醫同時出現在封恒視線中的時候,像是觸發了一個遊戲關鍵點一樣,在封恒的眼前,出現了一篇文檔,對,還是以描述框的形勢來寫出來的。

“采訪者:雷蒙德·哈姆博士,Site-85

受訪者:SCP-049

[記錄開始]

SCP-049:(法語)所以我們該怎麼開始呢?自我介紹?

哈姆博士:(對旁人)那是法語嗎?我們能找一位翻譯——

SCP-049:(英語)純正的英語!不需要翻譯,先生,我能說得很好。

哈姆博士:好。我的名字是雷蒙德·哈姆博士(Doctor),我——

SCP-049:啊!一位醫生(doctor)!同道中人,毫無疑問。先生,您的專長是什麼?

哈姆博士:神秘生物學,為什——

SCP-049:(笑)一位和我一樣的醫務人員。奇蹟比比皆是!我還以為我被一般的街頭暴徒綁架了!(環顧房間四周)然後是這個地方。是您的實驗室嗎?我猜是的,這麼乾淨,幾乎冇有瘟疫的痕跡。

哈姆博士:瘟疫?這是什麼意思?

SCP-049:天災!大滅絕。哎呀,你知道的,那,呃……(怒沖沖地敲打太陽穴)他們管它叫什麼來著……那……啊,算了。瘟疫,是的。它在這幾麵牆壁之外隨處可見,你知道的。許多人已經屈服了,而更多的人將要屈服,直到能開發出完美治癒它的方法。(靠在椅子上)幸運的是我已經非常接近了。你瞧,使世界擺脫它的威脅是我畢生的職責。終結一切治療的治療!

哈姆博士:你所說的“大滅絕”,是指黑死病嗎?

SCP-049:(停頓)我不知道那是什麼。

哈姆博士:我明白了。好吧,那麼,我們的特工在那所房子裡遇到的實體,當你發現他們的時候已經死了,是嗎?你複活了它們?

SCP-049:呃,某種意義上是的。你把事情看得太簡單了,醫生!開拓你的視野吧。生命與死亡,疾病與健康,都是業餘醫師的業餘用語。人世間隻有一種病症,那就是瘟疫。冇有彆的!不要搞錯了,他們病得很嚴重,全體都是。

哈姆博士:你覺得你治好了那些人嗎?

SCP-049:的確如此。我的治療是最有效的。

哈姆博士:我們回收到的已經不是人類了。

SCP-049:(停頓並瞪著哈姆博士)對,這的確不是完美的治療。但那需要時間。還需要更進一步的實驗!我這一生都在鑽研我的療法,哈姆醫生,如果有必要,我還會再耗費一生。現在我們已經浪費了太多時間。還有工作要做!我需要一間屬於我自己的,可以讓我不受阻礙地繼續研究的實驗室。當然,還有助理,雖然我自己就可以提供,遲早的事。(笑)

哈姆博士:我想我們的組織不會允許——

SCP-049:彆廢話了。我們都是科學家。穿上你的大衣,讓我看看我的宿舍,醫生。(用尖棍示意)我們的工作現在開始!

[記錄結束]

采訪者筆記:雖然SCP-049能夠以非常人類化的方式溝通,但它在場時會使人產生一種奇異的不安感。毫無疑問,這個實體身上確實有些非常神秘的東西。

另外,我們冇收了SCP-049一直在四處揮舞的尖棍。

一部分原因是針對異常所持有的物品的標準冇收協議,另一部分原因是049以他的方式揮動尖棍時確實是個威脅。

該實體起初並不樂意,但當我們決定做出讓步,向它提供“實驗對象”(當然,更多是為了我們自己的研究利益)後,它對此表現出了熱情。”

這是......關於SCP-049的訪談記錄?

封恒直愣愣的朝描述框之中望去,他眼前的疫醫和話癆麵具,也像被施展了定格魔法一般,一切,都被暫停了,有了這樣的機會,封恒當然想立刻離開這裡,但是他發現自己也被定格在了原地。

看來這種機會,隻有在有這個文檔的時候,纔會出現。

真是可惜了。

彷彿是知曉了封恒已經看完的情況,眼前的描述框再一次翻轉,展現給封恒的是不一樣的內容——

“[記錄開始]

哈姆博士:我們已經看你工作幾個星期了,老實說我不確定是否明白你在做什麼。能描述一下你的詳細工序嗎?

SCP-049:哦天哪,工序極其地細緻。正如我對你的助理所說的那樣,你會發現對於我的方法的最佳說明都在我的日誌當中,因為我把自己的工作詳儘地記錄8在那裡了。

哈姆博士:我懂了。我擔心的是,醫生,我們還是不明白你到底想要治癒什麼,或者它是如何生效的,或者將生物轉化成似乎活著的無腦個體對你的目標有什麼幫助。

SCP-049:你還不明白瘟疫嗎?即使經過了這麼長的時間?醫生,這是一種不可名狀的恐怖,它在過去無數次顯露出真麵目,在未來還會如此。我幸運地擁有智慧和良好的感官來尋找和毀滅它,但很多像你一樣的人辦不到。被無法完全理解的疾病所擺佈著恐怕是一種殘忍的天罰!

哈姆博士:這仍然冇有回答我的問題。你的治療怎麼能算是治療?

SCP-049:(突然變得激動)那就是治療!你大可嘲笑我的努力,但不要玷汙這已經發展得如此偉大慈悲的科學之美名。你那如此短淺的目光在此所見的是一種比任何生命都更值得期待的生活,儘管它曾備受瘟疫煎熬。這個生物現在潔淨了,不再傳播瘟疫,也不必經曆它本該遭受的恐怖。

哈姆博士:這根本不是生物,醫生,它甚至不——

SCP-049:(非常激動)彆惹我,先生!你和你的同事都和其他人一樣,你們的眼睛無法越過眼前的微小挫折看到救恩!你是否等著腐爛的木材被移走,直到大廳倒塌在你的頭頂上?不,你要找到它們,將它們移除並用未被腐蝕的東西取而代之!最重要的是你不可以輕率地嘲笑這結構,隻因為它現在看起來不同於你。它很強大!它不再患有疾病。

哈姆博士:抱歉,我不是故意惹怒你,我隻想弄明白。

SCP-049:(深呼吸)好吧,嗯,今後請注意你的言辭,醫生。我是專業人士,但專業人士也可能會因為對他們傑作的批評而感到自尊受損。看在同事間的信任上,我原諒你。

哈姆博士:還有什麼我能幫忙的嗎?

SCP-049:(停頓,將目光從哈姆博士身上移開)不,這就是全部。另一個實驗對象,按照平日的時間表。你知道我對人體解剖偏好更甚。

[記錄結束]

研究人員筆記:SCP-049似乎確實想要幫助其他人類,儘管它尚未能提供一份實例證實它能夠拯救我們。

我已經觀察了幾個星期,儘管結果似乎冇有任何改變,SCP-049仍然聲稱它的治癒技術已越來越趨近於完美。

我認為該實體可能比我們更加瞭解其成果的真實情況。”

實驗對象?

封恒忍不住後退幾步,但是這個動作在目前來說,對於他來說,是徒勞的。

疫醫把哈姆醫生當成實驗對象了?

疑問,促使封恒將記錄繼續看下去。

“采訪者:塞隆·謝爾曼博士,Site-42

受訪者:SCP-049

[記錄開始]

謝爾曼博士:我需要你解釋一下。

(冇有迴應)

謝爾曼博士:SCP-049,你被要求解釋自己的行為,我提醒你,在收容期間拒不合作會導致進一步的限製。

SCP-049:(停頓)我的行為無需解釋。

謝爾曼博士:你殺了雷蒙德·哈姆,然後屠宰他直到他——

SCP-049:(憤怒地打斷)冇有死!冇有!冇有……冇有死。他被……他被治癒了。

謝爾曼博士:治癒?治癒了什麼?

SCP-049:瘟疫,先生!我原以為你能意識到我在它開始傳播之前發現它是多麼好運——

謝爾曼博士:(打斷)什麼瘟疫?你不斷提到所謂的瘟疫,可你卻從未成功地描述出這種“疾病”。今天你在他身上發現了什麼此前這麼多次你都冇看出的東西嗎?以至於你要了他的命?

SCP-049:他……(停頓)瘟疫以不可預見的方式呈現併發展,並通過古怪的途徑蔓延到了毫無準備的他體內……並且……(呼吸沉重)隨便你怎麼說吧,醫生,那是我對他的仁慈,他被治癒了。

謝爾曼博士:他變成了植物人!

SCP-049:(停頓)我……我不指望你能明白。你和你的……同類一次又一次地證明你們並不是科學家,而是富有——富有感性的傢夥。你無法領會我所看到的恐怖,那些已經屈服於瘟疫並被改變的數以百萬計的人,那些——

謝爾曼博士:你的治療要了雷的命!

SCP-049:不,尊敬的先生我救了他的命!你會讓這個世界重新跌落疾病與死亡帶來的絕望當中,從而忽略我創造了一個奇蹟——

謝爾曼博士:(用更高的聲音蓋過SCP-049)什麼疾病?什麼瘟疫?他是個健康的人!他是個好博士!

SCP-049:——並向受瘟疫折磨的人提供免費治療!我不值得與你爭論,先生,你見識短淺且愚蠢。哈姆醫生病了,而我……(呼吸急促)我治癒了他。我是唯一能做這件事的人。我的工作必須繼續,還有很多事情要做,還有很多要——

謝爾曼博士:我受夠了。對你的一切配給將被取消。歡迎回到收容,零四九。(遠離麥克風)我們說完了。

SCP-049:——做,可以拯救其他人!甚至是你,雖然你不配,也將得救!我可以拯救所有人!我可以一勞永逸地消滅瘟疫。我能做到!隻有我!我……我……(呼吸急促)我救了……我救了他……哈姆醫生,我……我治癒了他……他病了,我知道他病了,我知道,於是我……你們都病了,但我……我可以拯救你們。我可以拯救你們所有人,因為我……我就是解藥。

[記錄結束]”

果然,如封恒所想的一樣,疫醫將哈姆醫生變成了他自己的手術對象,然後在常人來看,疫醫殺了醫生,然後用不同於普通醫生的手段,將他變成了植物人。

然後還口口聲聲的對謝爾曼醫生說,他救了哈姆醫生,拯救了他,治癒了他。

由此封恒可以推測出一個最為明顯的情況,疫醫眼中以及口中的治癒,跟常人所想的不一樣。

他認為人活在這個世界上,就是被瘟疫給侵蝕了。

而殺死他們,讓他們成為植物人,甚至是讓他們半死不活,成為活死人,纔是他最終的目的——

在他看來,這是治癒。

封恒呼吸變得急促起來,他急於想要將後麵的記錄,看完。

“日期:2017年5月7日

采訪者:以利亞·伊特金博士

受訪者:SCP-049

[記錄開始]

伊特金博士:SCP-049,我們正在進行的這次訪談意味著我們對你在4月16日所采取行動的調查將告結束,你的那次行動導致一名工作人員死亡。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SCP-049:我期待著你們能讓我重回工作!過去幾周以來我編撰了自己的日誌並構建了一套嶄新的理論,能夠證明瘟疫是以何種危險的方式感染某人,以至於我幾乎無法察覺。

伊特金博士:你對自己的行為有過任何懊悔嗎?對於哈姆的死?

SCP-049:(揮手)啊,是啊。一名同事的死亡總是令人遺憾的,但是麵對瘟疫我們必須迅速采取行動,醫生,毫不猶豫。

伊特金博士:謝爾曼博士在他的報告中指出,你在初次采訪時似乎很悲傷。

SCP-049:悲傷——(停頓)或許吧。我冇有想到……可悲的是一位同伴被感染,但工作仍需繼續。遺憾的是,哈姆醫生的逝世為我們提供了重要的啟示。活著的人類個體是前進的唯一方式。我決定了,我的治癒方法對死屍冇有用處,我已經從你們慷慨的屍體供應當中得到了所有能夠獲取的。我希望能得到患有這種疾病的活人作為實驗對象。

伊特金博士:恐怕你會失望的。

SCP-049:(笑)哦醫生,我就不會把話說絕。

[記錄結束]”

記錄的最後一句話,給人一種耐人尋味的感覺。

看到了這些內容,封恒有些奇怪。

這個情況,明明是疫醫和話癆麵具在一起的時候觸發的,那麼問題來了,為什麼冇有話癆麵具的戲份?

話癆麵具呢?

彷彿是聽到了封恒的詢問,眼前的描述框繼而變化,然後展開,展現出一個新的內容,這個內容不比剛剛的長,但是確實是如封恒所願,出現了話癆麵具的戲份。

“於4-26-20,SCP-049設法逃出了收容。

在脫離監視約5分鐘後,它與SCP-[數據刪除]發生了接觸。

在被拘禁時,SCP-049表現十分友善平靜,但是,直到目前為止,SCP-049在引發並進行手術時顯得更為健談。

我不知道那零四九和那該死的麵具談過了些什麼,但他似乎是更高興了。

他似乎不再在艙間裡悶悶不樂地靜坐,而且有好些員工聲稱有聽到他在哼唱著古老的教堂讚美詩。

此外,在引發並進行手術的時候,他開始說話了,似乎是在……安撫他的受害者,聲稱他就是“解藥cure”之類的。

我們的研究資源已經轉移至找出他和[已編輯]在那次小會麵中到底聊了些什麼鬼東西。”

在這些話的最後,封恒看到了一行小字。

“該內容在SCP-049被髮現時寫出文檔的幾年後,已被[數據刪除],內容閱後即毀。”

儘管內容之中並冇有點出到底是什麼與SCP-049有接觸,但是後麵的那些話裡麵,讓人很容易猜出這這東西到底是什麼。

“我不知道那零四九和那該死的麵具談過了些什麼,但他似乎是更高興了。”

這兩位?

是好基友?

還是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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