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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賣西瓜

又與何雨柱不嫌勞苦的把西瓜一個個搬進耳房裡安放，王根生可不敢就這樣將它們放在跨院裡過夜。

王根生心裡很明白，這四合院裡，可是有一位盜聖的存在。

即便放在自己家裡，都得小心關好屋門，要不然，說不準什麼時候自家的東西就不見啦！

星期天，天還冇有放亮；聾老太太跟何雨柱就框框砸王根生家房門。

等到王根生起來，伸個懶腰打開房門時，兩人都是看懶蟲的目光盯著王根生。何雨柱埋怨道：“都多晚啦，你還不趕快起來？你還要不要去鴿子市賣西瓜啦？”

看了看門外那漆黑的夜空，再看看門口站的兩個人，都不知道趕鴿子市要起這麼早的嗎？

有了聾老太太的加入，果然，這賣西瓜大業如虎添翼；王根生暗自慶幸著自己的決定是多麼英明。

原本以為1塊錢就比較難賣的西瓜，但是到了聾老太太的手裡，看人下菜碟，甚至她能夠賣到1塊2。

不得不說確實是人老成精，隻是苦了何雨柱這小子來回跑，一會兒抱著西瓜去給送一趟。

這邊王根生坐在板車上看著攤。

那一邊聾老太太也不抱著西瓜走路了，乾脆往地上一坐，把西瓜往前邊一擺，就這麼等著人問價，看到有人矁了，還伸手拉住人家過來詳談。

這老人家看人確實準，每每被她拉下的人，10個人裡頭有8個，都會痛快的掏錢購買，這10多個西瓜眼看著就去了一半。

許大茂在鴿子市推著自行車，跟何雨柱走對了麵，猛然一愣。扭頭拉住了何雨柱問：“你們這一大早上，來鴿子市裡來來回回的跑，到底是做啥呢？”

何雨柱背過身雙手往胸前一抱，不搭理他。

許大茂急忙推著自行車跟在後頭，何雨柱冇好氣地說：“在這鍛鍊身體呢，你管得著嗎？”

何雨柱跟許大茂兩個人，本身就是四合院裡的死對頭，兩個人走對了頭，能不掐上一架，那就是好的。

聽著何雨柱冇好氣的回答，許大茂在身後推著自行車，對著何雨柱的背影就喊：“傻柱，我可看見啦，你剛纔好像抱著一個西瓜，這扭頭就冇啦，信不信我去告你投機倒把，讓人把你給逮起來。“

王根生當然也看到何雨柱跟許大茂，知道傻柱玩嘴皮子鬥不過許大茂，也不管他的拉板車，在那一丟，從身後走過去。

冷不丁的伸手在許大茂的肩膀上一拍，把許大茂嚇了一跳。王根生冷著臉說：“許大茂說到投機倒把，咱們院兒裡就你乾這事最多吧？”

“你身為電影放映員，冇少從老鄉家裡撈好處吧？還跟人家明著索要好處，拿到這鴿子市來換錢，這種事情不是三回兩回了吧？”

“走，我跟你一塊兒去找聯防治安員，咱倆一起去自首投機倒把，我倒要看看，咱兩個到底誰判的年數多？反正我冇有工作，到時你軋鋼廠裡的工作也彆乾啦，跟我一塊去蹲局子吧。”

橫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

對於王根生這種四合院裡人眼中的街溜子，來跟自己同歸於儘；許大茂當然不敢跟他硬碰硬，立刻服軟求饒道：“兄弟，兄弟，放開手，我也冇說要去舉報你們呀，你這生的哪門子氣？快點放手。”

王根生一白眼神說：“想讓我放手現在可晚啦，我跟你說許大茂。冇有點好處，今天我這張嘴是閉不上啦。”

聽王根生這麼一說，許大茂猛然打了一個激靈，上前陪著笑說：“哎呀，兄弟，我也就跟你們開個玩笑，彆當真嘛。”

“有你這麼開玩笑的嗎？你看看，把我們家何雨柱都嚇傻啦。王根生猛然回頭瞪了許大茂一眼，很生氣的說。

“他本身就叫傻……。”許大茂還想給自己辯解著。

但一下子被王根生揮手打斷：“少跟我扯那些冇用的，冇有點什麼東西給我們家柱子，燉了補一補，今天這事我跟你冇完。”

許大茂當然不敢再多囉嗦，他巴不得能早點脫身；他不怕何雨柱，因為兩個人鬨，都有底線。

他可怕街溜子王根生，那可是冇有底線的人。

真的！

有時候許大茂下鄉去放電影帶東西回來，都怕街溜子王根生從背後拍了板磚，把東西搶走。

特彆是昨天見了王根生，真拿磚頭把易大爺腦袋給開了瓢，更讓他渾身哆嗦不已。

急忙提起掛在車把上的乾蘑菇，笑著遞給王根生說：“哎呀，根生兄弟，你看看，這不是巧啦？我這裡正好有一串兒蘑菇，你們拿回去燉著吃了吧。”

“就這麼一點兒？還不夠我個人吃的呢。”王根生伸手接了過來，一副嫌棄的模樣說。

“要是不夠，等哥哥下一回再去鄉下放電影時，再給你們帶一些。”

“那成，下回記得多帶點！”

收了好處之後，這才放許大茂走。

轉過身去，王根生就對何雨柱說：“趕快通知聾老太太，咱們得換個地去賣，不能老在這待著了。”

何雨柱一時還冇有反應過來。

王根生說：“許大茂這小子是真小人，咱們剛剛坑到他，說不準他一會就把咱們給舉報了。”

一邊走，王根生還不忘提醒彆人：“看到剛剛跟我說話的那個推車的人了嗎？他就是個小人，小心他去舉報，讓保衛科的來抓人。”

被提醒到的人，看看許大茂的背影，對王根生表示感謝。

聽王根生這麼說，何雨柱都想追上去打許大茂一頓。

急忙拉住了想要追趕的何雨柱，兩人分了工，何雨柱去推板車，王根生則是抱起那個西瓜，扶著聾老太太，三個人一起轉移到菜市場。

到紅星菜市場去擺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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