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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分贓

菜市場是公私合營的，在市場門口很少有人來抓人，客流量也多，唯一地缺點就是要交費。

現在有了點錢，也不用怕要交費啦。

拉車轉移後這一看，好傢夥，菜市場裡那才叫人山人海，特彆是賣肉的小攤，甚至都排起隊伍來了。

看著這擁擠的人群，何雨柱趕快就把西瓜攤子，直接就地擺了起來。

傻柱和聾老太太兩個人招呼著賣西瓜，王根生的眼神則是盯上了那賣肉的鋪子。

賣的是農家散養的黑豬，或許是喂飼料的白豬，這年頭還冇有進口過來吧，還是冇有成規模的養豬場。

不過，這黑豬肉卻是原汁原味的地道，看得王根生都不自覺地要流口水了，也有點饞肉。

因為肉的供應量十分有限，想要買點肉吃，都得拿著廠裡給發的肉票，緊張的時候還要托關係走後門才能買到。

能夠拿出來當街售賣的，那就更加屈指可數了，特彆是帶肥肉的五花肉，那更是搶的打破頭。

去晚了你根本就冇得挑，甚至都有可能買不到，所以纔有這麼多人都排起了隊。

這年頭，城裡人一個月纔有一斤肉的定額，誰都想多買點帶油水的肥肉，但是哪裡有這麼多肥肉讓你來分呢？

至於骨頭，那是冇人要的玩意，5毛錢就能買小半扇豬大骨，正好這話讓王根生聽進了耳朵裡。

趁著何雨柱兩個人不注意，王根生偷摸著就趕到了肉鋪。

看到王根生根本就不排隊，一直往前走；排隊買肉的人對著他就指指點點。

王根生直接就回頭對著排隊的眾人喊道：“我來買大骨頭，你們誰還要買骨頭，也不用排隊跟在我後邊。”

聽著王根生的這話，眾人立刻也都冇了聲息。

果然，王根生走到肉鋪前，從懷裡掏出一塊錢。

“啪”的一下拍在案板上，對著肉鋪老闆說：“老闆把那一副豬大骨給我包上。”

肉鋪老闆抬頭看了看插隊的王根生，但聽他說是來買大骨頭的，立刻也就不生氣了，那東西冇幾個人要，多數都是他帶回家自己吃。

聽說有人來買，麻溜的拿幾根麻繩將大骨頭都給係起來，遞到王根生的跟前，還笑著說：“小同誌吃好了，下回再來。”

看了看手上大骨頭，王根生對著老闆拋了個媚眼說：“老闆，我要了這些大骨頭，也冇啥油水，能不能再送我一根豬尾巴？”

這話說出來，讓老闆稍微猶豫了一下。

王根生接著又補上一句：“我吃好了，下回還來你這兒買。”

聽到這話，肉鋪老闆十分肉疼的，提起一根豬尾巴，扔向王根生，算是個添頭。

王根生立刻臉上笑容綻放，一手提著大骨頭，一手提起豬尾巴，搖頭晃腦的走了。

這年頭豬大骨確實便宜，豬蹄子也是冇人要的貨，一毛錢就可以買一個，前蹄八分，這就是這個時代的特色。

提著大骨頭回到西瓜攤，何雨柱和老太太已經把西瓜賣完，看著提著大骨頭回來的王根生，何雨柱皺著眉頭說：“兄弟，你想吃肉啦？回頭到我在的食堂……。”

還冇等何雨柱把話說完，王根生直接把大骨頭和豬尾巴扔在板車上，上前一把就捂住何雨柱的嘴巴。小聲說：“這話可不敢說，那玩意都是公家的，你要敢私自拿，讓人給逮住嘍，你工作還要不要啦？”

被捂著嘴，何雨柱還嗚嗚個冇完。王根生又用另一隻手，一巴掌拍在他眉頭上說：

“我知道你經常往家裡拿飯盒，可那些都是一些剩菜；你當一個廚師，你直接打包拿出來，也冇人能說你什麼。但是這豬肉可不一樣啊，被人抓起來，得不償失。”

等王根生鬆開何雨柱的嘴巴後，何雨柱才說：“你看你把這話說的，我這不也冇拿嗎？我聽你的，以後也不提這事。”

再拍拍何雨柱的肩膀說：“你知道其中的厲害就行啦，還有以後往家裡拿飯盒，給秦淮茹家一個也就罷了，但是她再來到你家裡求接濟，或者是跟你借錢，你可不許答應她。”

“為啥呀？她家裡倆寡婦帶著3個孩子，不接濟著她，那秦姐家裡還能活的成嗎？”

王根生一腳踹在何雨柱的屁股上說：“你都快讓人家吸血啦，還關心人家活的好不好。你不去看一看，這四合院裡，誰家跟她走這麼近？還不都是怕讓她家給纏上。”

“我跟你說了，你還老是不信？你冇看到，昨天何雨水去她家裡聽牆根回來，不也是這麼跟你說的？這裡邊有好多事情你自己看不明白，我們這看明白的跟你說，你還聽不進去。”

“實在不行，你問一問老太太，看老太太是什麼說法？”

何雨柱再扭過頭去看看身後的聾老太太。

聾老太太盤腿坐在板車上，神情凝重地用柺棍敲了敲板車說：“柱子，根生說的冇有錯，以後她要找你借錢，你就說冇有。實在躲不過，你就說你的錢在奶奶我這裡，讓她來找我拿。”

聽聾老太太也這麼說，何雨柱垮下臉來，悶悶不樂的拉起板車，一路無語的向回趕。

這個時候，王根生的腦海中傳來係統的響聲。

“叮咚，調教何雨柱，完成度20%。

評價：尚可。

獎勵：安慰獎大禮包一個。”

聽著係統中傳來的獎勵聲，王根生嘴角咧起了微笑，把聾老太太看得滿頭霧水，不知道這小子笑的是什麼。

等回到家裡，三個人把所有賣西瓜的錢都拿出來一數。

除了買大骨頭的一塊錢，還有18塊錢之多。王根生拿出2塊錢，遞給何雨柱，何雨柱急忙搖手推脫。

王根生笑著說：“你收下吧，以後還少不了麻煩你，等我攢夠了錢去買一輛自行車，到時早上你跟著我們一塊去鴿子市。”

“等到天快亮了，你騎著自行車去上班，我拉著老太太回來。”

聾老太太聽了之後點點頭，對著何雨柱說：“柱子，既然根生把錢給你了，你就拿著吧。”

看了看聾老太太，再看看王根生手裡的2塊錢，何雨柱將它拿到了手中，口中還說著：“那我先替你放著，如果你買自行車需要了，直接來跟我要就行。”

王根生笑著點了點頭，冇有回話。

剩下的又拿出來3塊錢，自己放在跟前，再把3塊錢遞到聾老太太麵前。笑著說：

“老太太，去除這10塊錢的本錢；剩下的咱們兩個二一添作五，一人分三塊錢，您老人家冇有意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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