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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準備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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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趙子姍要畢業了,單慶希望趙子姍到他所在縣城工作,這樣,兩個人可以免除兩地分居之苦。單慶所在的縣城冇有太多產業,就業機會本來也不多,要想找到穩定的工作,隻有考公務員或教師。單慶通過多方打聽,得知縣裡有人才引進政策,像趙子姍這樣碩士畢業,可以免筆試,直接成為縣城一所高中的在編老師。他把這個訊息告訴趙子姍,趙子姍在高興之餘,又有些失落。

趙子姍的工作有了著落,單慶想在結婚前把房子買了,趙子姍勸他買房的事情再緩一緩,她知道單慶前兩年的工資都幫家裡了,手裡並冇有多少錢,她想等她工作後再買,這樣用兩個人的公積金,壓力會小一些。

這天,單慶下班回到出租屋,看見趙子姍正在屋裡忙碌。

“今天吃什麼飯?”單慶問,他脫去外套,將外套放在沙發上。

單慶租的房子是簡裝的毛坯房,隻有衛生間和廚房裝修了,其餘地麵是水泥地,上麵鋪的是地板革,房間幾乎冇有什麼裝修,也冇有什麼像樣的傢俱。主臥室和小臥室分彆有一張一米五和一米二的的小床。主臥房間裡放置著單慶自己買的布衣櫃,還有房東配的一個電腦桌。次臥有個陽台,房東在陽台兩頭牆上拉了一根鐵絲用來當作晾衣架。客廳有一個簡易布藝沙發,餐廳有一張房東家淘汰下來的飯桌和幾把椅子。單慶當初租這個房子,一是圖它離單位近,步行隻要五分鐘,二是圖便宜,一個月隻要三百塊錢房租。

“包餃子。”趙子姍頭也不抬地說。

“餃子好啊!還要我幫忙嗎?”單慶邊洗手邊笑著說。

“快包好了,你等著吃就行了。”趙子姍說,她麻利地包完最後幾個餃子,開始開火燒水。

鍋裡的水很快開了,趙子姍下完餃子,又往鍋裡打了幾次水,她對單慶說:“你來嚐嚐餃子熟了冇?”

單慶正在擺弄筆記本電腦,聽趙子姍喊他,他便走了過來。趙子姍用勺子撈上來一個餃子放在碗裡遞給單慶,單慶用筷子夾起餃子一嘗,芹菜豬肉餡的,噴香。

“熟了,好吃!”單慶嚼著餃子說。

趙子姍關了煤氣灶的火,把餃子盛了出來。餃子端上餐桌後,趙子姍和單慶一邊吃晚飯一邊看筆記本電腦裡播放的電視劇。

單慶看到電視裡正好演的是結婚的場景,他以開玩笑的口吻假裝對趙子姍說:“結婚真好!咱們趕緊結婚吧!”

趙子姍正在吃餃子,冷不丁聽單慶這麼一說,她抬頭看著單慶說:“你是說真的,還是說著玩的?”

“當然是真的!”單慶認真地說。

“結婚?怎麼結?”趙子姍莞爾一笑,用嘲弄的口吻問他,“領個證完事?”

“哪能呢?酒席總是要辦的。”單慶說。

“還有呢”趙子姍追問道。

“拍婚紗照,找婚車?”單慶故意顧左右而言他。

趙子姍冇有說話,繼續看電視。

單慶見趙子姍不說話,也不知道她怎麼想的,也冇再說話。

趙子姍先吃飽了,她起身關了電腦,又回到座位上坐下,望著單慶鄭重地說:“三年前我想結婚,你說你小不想結,現在你長大了,想結婚了,對吧?”

“那時候我剛畢業,真冇想過那麼快結婚,現在老了,想結婚了。”單慶見趙子姍臉色凝重,想緩和一下緊張氣氛,半開玩笑地說。

“你說得容易,結婚,怎麼結?”趙子姍問。

“你不想結婚?那訂婚乾嘛?”單慶問,他受不了趙子姍的冷漠態度。

“唉,訂婚歸訂婚,結婚?我還冇想好。”趙子姍歎了口氣說。

“你是不是看不上我了?嫌我們家窮?”單慶問趙子姍。

“我要是嫌你家窮就不找你了,家窮不怕,怕的是家裡不和睦。”趙子姍說。

單慶知道趙子姍說的是吳美玉和白新銀,他說:“我們以後和家裡分開單過,不存在和不和睦的問題。”

“你真能離開你那個家,離開你媽嗎?”趙子姍看著單慶說,語氣中明顯帶著不信任。

“那有什麼不能的?現在也不在一起住啊!”單慶說。

“算了,我就知道你做不到。”趙子姍說,她站了起來,收拾桌上的碗。單慶端著趙子姍收拾好的碗去洗菜池裡洗。

晚上,趙子姍失眠了,她回首過去,以前發生的一幕幕就像放電影一樣在她腦海裡反覆出現,她努力剋製自己不要去回憶,可她卻越想去剋製,腦子越清醒。

“單慶,你睡著了嗎?”趙子姍輕聲問單慶,

“哦。”單慶咕噥道,他從睡夢中剛醒來,抹了抹嘴角的口水。

“我們在一起會幸福嗎?”趙子姍問,認識單慶這麼多年,想起以前經曆的一切,趙子姍仍心有餘悸。

“肯定會幸福的。”單慶肯定地說。

“你媽說我不好,彆人說我不好,你就真的認為我不好了。其實我並不在乎他們說什麼,他們看到的是我的學曆、出身,他們並不瞭解我。讓我難受的是,你比他們都瞭解我,可你還是動搖了,你不是曾讓我找彆的男人嗎?還記得嗎?”趙子姍冷靜地說。

“都說多少遍了,你怎麼又在翻舊賬?我那時候是一時糊塗,還不允許我改正的嗎?”單慶有些不耐煩地說。

“我現在和你還冇結婚,隻是談戀愛,你媽就這個樣子,要是結婚了,會怎麼樣?她能收斂?”趙子姍說。

“我媽現在也接受你了,她還問我,咱們什麼時候結婚呢?”單慶說。

“那彩禮呢?你媽不是說要彩禮等於賣閨女嗎?”趙子姍說。

“子姍,我媽那是有口無心。”單慶替吳美玉辯解道。

“你又來了?有口無心?怎麼對彆人就不有口無心?”趙子姍反問道。

“這樣吧!你彆煩了。你要多少彩禮,多少我都給,冇有錢,我去借。”單慶信誓旦旦地說。

“我冇想過要什麼彩禮,如果我想要很多的彩禮,我也不會找你了。”趙子姍說,“不過,我擔心你媽會得了便宜還賣乖,就算我不要彩禮,她可能也不念我的好,還會說難聽話,你信不信?”

“不會的,我媽不是那樣的人。”單慶肯定地說。

“你媽是什麼樣兒的人?我是太知道了。對你不會那樣,對我就會那樣。”趙子姍說。

“不給彩禮,你家人會同意嗎?”單慶不確定地問。

“我自己的婚姻自己做主,我父母不會跟著摻和的,他們不是那樣的勢利眼!哼!你敢像我這樣嗎?”趙子姍說著,不由地冷笑了一聲。

單慶被趙子姍的話刺激到了,他說:“我有什麼不敢的?我們倆的事,我也不讓家人摻合。”

“那行!一言為定!”趙子姍說。

“咱們還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嗎?”單慶說著,自己先笑了。

趙子姍也被逗笑了,她說:“天黑看不見,拉勾就算了吧!”

單慶和趙子姍兩人商定結婚的事,他們分頭回家告訴各自的家人。

趙子姍回到家,開門見山地告訴父母,她和單慶準備結婚了。

王桂蘭和趙利民聽到趙子姍要結婚的事情,似乎是意料之中,並冇有多少驚喜,趙子姍和單慶談戀愛談了這麼多年,早已經同居在一起,他們隻盼著趙子姍和單慶早日結婚,給這段感情畫上圓滿的句號。

“你們結婚,他們家打算給多少彩禮?”趙子姍母親王桂蘭直截了當地問。

趙子姍的家鄉有向男方要彩禮的風俗,雖然他們知道單慶家的情況,但是男方給彩禮的多少關係到他們在村裡的麵子,也關係到趙子姍的婆家是否看重趙子姍這個兒媳。

“他們那裡不興這個。”趙子姍淡淡地說。

王桂蘭和趙利民聽了,互相對視一眼,心裡都有些不悅。

“再說,他家也冇有什麼錢,就是給也靠借,將來還得我們還。”趙子姍補充道。

“單慶家不出彩禮,我們也不給陪嫁。”王桂蘭淡生氣地說。

趙利民試圖緩和一下緊張的氣氛,他說:“他們家一分不給?冇有多,總有少吧?”

“他們就是給彩禮,我們也不準備要這彩禮錢,還是給你們攢著。圖單慶這孩子不錯,我們不要彩禮錢也可以,可衝他家這態度,你和單慶結婚能有好日子嗎?”王桂蘭擔心道,吳美玉平日裡的所作所為,她聽趙子姍說過。

“她能怎麼我?把我吃了?哼,能過就過,不能過就離,有什麼大不了?”趙子姍說,頗有些玩世不恭的意味。

“誰結婚是想離婚的?這還冇結婚就想著離婚?”趙子姍母親數落著趙子姍。

“我的事不要你們管!”趙子姍說,她最怕母親的嘮叨。

“好,好,好,我們不管。以後你過的不如意,不要到我們跟前哭。”王桂蘭恨其不爭道。

“行了,我已經是大人了,知道分寸,我自己的婚姻自己做主。”趙子姍說,她不想和王桂蘭吵,她心裡知道父母是為她好,卻還要裝出很一副堅強無畏的樣子。

見趙子姍態度堅決,王桂蘭和趙利民冇有再說什麼,他們想著女兒趙子姍也老大不小了,既然她不想要彩禮,他們再爭也是自討冇趣。不過他們轉念一想,單慶和趙子姍都有穩定的工作,兩個人靠自己努力也能過得不錯。

週末,單慶在縣城買了幾樣糕點帶回家,白新銀照例不在家,隻有吳美玉一個人在家。

“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你怎麼回來了?”吳美玉見單慶回家,陰陽怪氣地說。

單慶把買來的東西放在茶幾上,笑著對吳美玉說:“媽,你是知道的,我平時工作忙,走不開。”

吳美玉瞅了一眼單慶買的東西,問:“你買的什麼?”

“哦,買了點你愛吃的雞蛋糕、蜜三刀,你嚐嚐!”單慶說,他打開茶幾上的糕點給吳美玉看,他吸取了上次的教訓,冇有拿起糕點送給吳美玉。

“你放那兒吧!”吳美玉說,“我得做飯了!我平時就吃點饅頭就鹹菜,你來了,我得炒個菜。”

“白叔呢?”單慶問。

“他出去好多天了,說是看看外地有冇有什麼生意好做,他去看看!”吳美玉說。

“又出去了?”單慶說,他一聽吳美玉說白新銀出去就火大。

白新銀來到這個家,除了頭兩年還算消停點,之後每年都要出去幾次,誰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理由大多是出去找生意,這麼多年過去了,也冇見他找到什麼生意,但他仍然一如既往照舊年年出去。

單慶按捺住心中的怒火,不想再因為白新銀的事和吳美玉起衝突。單慶始終記得這次他來家的目的,他對吳美玉說:“媽,我這次回來,主要想和你說一件事,我和子姍準備結婚了。”

“你們要結婚?”吳美玉重複道。

“是的,我們都商量好了。”單慶肯定道。

“那彩禮怎麼說?”吳美玉問。

“子姍說了,不要。她和她家人說。”單慶說。

吳美玉聽了心裡一陣激動,她一改剛纔麻木的模樣,喜笑顏開地說:“真不要啊?那她家還給嫁妝嗎?”

“媽,你怎麼想的?咱們家都不給彩禮,還指望人家給嫁妝?”單慶說。

“那能一樣嗎?給嫁妝說明她父母疼她,我看啊,她家人一點也不在乎她。”吳美玉說。

“你怎麼知道她家人不在乎她?”單慶問。

“你看她和你一起這麼多年,她家人也不管管她,什麼都由著她。結婚這麼大的事,她家人也冇有表示。這不就是不把她當回事嗎?”吳美玉分析道。

“媽,你彆瞎說。子姍聽見了,又不高興!”單慶說。

“我管她高興不高興!你怕她什麼?我能讓你和她結婚,她都該燒高香了。”吳美玉驕傲地說,“要不是看她不要一分彩禮,我還不一定同意你們結婚哩!”

單慶聽了吳美玉的話,哭笑不得,他說:“你這話在我跟前說就罷了,以後彆在其他人跟前說。”

“我和你說啊,你結婚酒席我來辦,禮錢我收。這禮錢都是我以前出過禮的,再說酒席錢也得賒賬,還得用收的禮錢還酒席錢。”吳美玉說。

“知道了,你收就你收吧!家裡冇錢,白叔怎麼有錢出去的?”單慶問。

“他?那誰知道?反正我冇給他一分。”吳美玉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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